许佑宁低头一看,她的衣服果然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宽松的灰色居家男装,穿在她身上,就好像八jiu岁的小女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,大了一半,以至于她双肩锁骨全露。
许佑宁就像傻了一样,不知道是被他吓到了,还是在被迫承受他的吻后感到委屈。
穆司爵却觉得,许佑宁是因为心虚,她需要在他面前扮可怜博取同情,却不敢面对他,因为害怕被看穿。
这种情况持续了不到半分钟,一切就又恢复了正常,许佑宁醒过神来,灵活的挣开金山的手,但寡难敌众,金山很快就和几个手下合力,把她按在了墙上。
许佑宁咬紧牙关爬起来,洗漱完毕后,穆司爵正好从外面回来。
许佑宁避开沈越川的目光:“当然,他要是什么都没交代就倒下了,我会有大麻烦的。”
穆司爵想了想,神色里露出几分不自然,但还是说了出来:“她现在是生理期。”
“……”
她反应过来的时候,车子已经停在别墅门前,穆司爵下车了。
看那架势,再看两人之间的火花,不难猜到他们的下一个目的地是酒店。
他起身走出来,双手圈住洛小夕的腰:“不是和简安在逛街吗,怎么来了?”
她怔了怔,听见苏亦承说:“小夕,再叫我一次。”
但警察局这边就没有媒体那么好应付了,和问话的警员斗智斗勇,纠缠了三个多小时才脱身,她从警局出来的时候,已经是凌晨四点多。
他们的仇,看来这辈子是无解了。
穆司爵好像看透了许佑宁的遮遮掩掩,冷笑着问:“那你要住到哪里?”
穆司爵确实痛恨欺骗,欺骗他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。